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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克作品《呐喊》
爱德华·蒙克于 1863 年 12 月 12 日出生在挪威洛顿一个乡村农舍里。
父亲克里斯蒂安·蒙克是一名执业医生,母亲名叫劳拉·凯瑟琳·比奥尔斯塔德。
蒙克作品《Four Girls in Åsgårdstrand》
1864 年,父亲被任命为阿克苏要塞的医务官后,爱德华和三个姐妹乔安娜·索菲、劳拉·凯瑟琳、英戈·玛丽以及哥哥彼得,迁往奥斯陆,这是当时被用作监狱的军事区。
蒙克作品《Dead Mother and Child》
蒙克的母亲在生下小女儿英格·玛丽不久后,便在 1868 年死于肺结核。
不到 10 年,蒙克最喜欢的姐姐索菲也死于肺结核。
蒙克的父亲,一个原教旨主义基督徒,把妻子和女儿的去世解释为神对她们的惩罚。
由于克里斯蒂安在军队里的医疗生涯,这个家庭经常搬家,一家人过着贫困而艰难的生活。
蒙克自画像
克里斯蒂安经常给孩子们读爱伦·坡的鬼魂故事,以及历史和宗教,向年轻的蒙克灌输一种对死亡的普遍焦虑感。
除此之外,病殃殃的蒙克在北欧的严寒下变得面黄肌瘦,频繁的疾病使他连续数月无法上学。
蒙克作品 《奔驰的马》
13 岁时,他接触到了刚刚起步的挪威艺术协会的作品,并特别受到该组织风景画的启发。
在 1880 年代,为了寻求一种放荡不羁的生活方式,蒙克发现了无政府主义哲学家汉斯•杰格尔的著作,他是一个叫做“克里斯蒂亚-波西米亚”的团体的负责人(这个团体以反资产阶思想闻名,他们主张“恋爱自由”、“性行为自由”、并主张“废除婚姻”)。
蒙克和杰格尔结下了亲密的友谊,杰格尔鼓励他在作品中多从个人经历中汲取经验。
《生病的孩子》是一幅阴沉的作品,是蒙克已故姐姐索菲的纪念,它反映了杰格尔对蒙克的深远影响。
当这幅画于 1886 年展出时,受到评论家以及蒙克同行们的攻击,因为它明显的非传统品质,比如它的漆面被划伤,以及看起来像未完成的作品。
1889 年,蒙克获得国家奖学金前往巴黎,在莱昂·博纳特的工作室学习。他的画作《晨曦》被列入同年世界博览会挪威馆展出。
高更作品《Bildnis Vaiite》
蒙克在追随马奈、高更、梵高、劳德雷克的脚步开始在巴黎画画,但他们通常轻快的主题与蒙克频繁出现的死亡和疾病主题大不相同。
他画了《圣克劳德之夜》来纪念这位骂了自己一辈子的老父亲。
当月光穿透窗户时,深蓝色、忧郁的调色板淹没了画布,这幅画令人惊叹。
父亲坐在窗前,凝视着明亮的巴黎灯光,也许是嫉妒,但更可能是孤独。
窗框的倒影创造了地板上十字架的标志,将它与父亲的宗教信仰联系起来。
1892 年,柏林艺术家联合会邀请蒙克作为该联盟首次个展的主题。展出的作品因其激进的色彩和幽怨的主题而引起很大争议,展览最终提前结束。
一年后,他在柏林展出了一组(6 幅)以爱情为主题的画作,这些画作最终演变成更大、更著名的《生命的饰带》——一首关于生命、爱情与死亡的诗。
蒙克作品《呐喊》
蒙克在 1890 年代创作的饰带系列是他整个职业生涯中最伟大的作品之一。
他接二连三地创作了《呐喊》、《爱与痛苦》(又叫《吸血鬼》)、《灰烬》、《圣母》和《青春期》。
他以孤独、死亡和失贞为主题抒发独特的、诗意的忧郁。
在 1890 年代末,蒙克也对摄影产生了兴趣,尽管他从未认为摄影在艺术上等同于油画或版画。
痛苦、焦虑和失落是蒙克作品中永恒的主题,然而也许没有哪一个主题能像《青春期》(青春期和孤独的写照)那样有力地结合在一起。孤独而谨慎的女性形象象征着一种性压抑和挫败的状态,这两种状态都困扰着艺术家自己的一生。
而女孩,虽然表面上很害羞(从她的姿势来判断),但通过她坦率的凝视,却表明了完全相反的情况。身后隐约可见的影子暗示着一个不祥的、有知觉的生物的诞生。
也许是一个萦绕在她房间里的生物,如果这不是她自己的影子的话。
生活放荡不羁、酗酒、吵架、焦虑,以及失去姐姐和父亲,让蒙克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。
他被送进哥本哈根的一家医院,,并在那里接受了为期八个月的治疗,期间还使用了“电击疗法”。
在住院期间,蒙克创作了石版画系列,阿尔法和欧米茄(1908),描绘了艺术家与各种朋友和敌人的关系。
按照医生的建议,他立即返回挪威,过着安静和与世隔绝的生活。
随后,蒙克从挪威的风景和工人、农民的日常活动中获得灵感。
蒙克这一时期的作品反映了一种新的乐观的视角,他采用了较浅的调色板(包括白色或负片空间,这是以前作品中几乎没有的)、松散的笔触和围绕农场生活、工作和娱乐的主题。
这一时期的代表作有《太阳》、《春耕》、《洗澡的男人》。
蒙克继续从他的日常生活和个人经历中汲取灵感,现在他避开了关于死亡和疾病的公开主题。
除了对自己的死亡的关注,这反映在 1930 年代和 1940 年代的几幅阴沉的自画像中,他还创作了大量的素描和风景油画。
1940 年,挪威被纳粹入侵;随后,蒙克的许多画作被希特勒视为“堕落艺术”,并从德国博物馆中搬走。在战争期间被没收的 82 件作品中,71 件(包括《呐喊》)最终被挪威收藏家和捐赠者救出,并送回蒙克的祖国。
再加上附近一家军火厂爆炸引发的疾病,蒙克于 1944 年 1 月 23 日在奥斯陆郊外的埃克利镇去世。
蒙克作品《Evening. Melancholy I》
而纵观蒙克这一生,最令他无法忘怀的,是一个年少时叫他欲罢不能的女人。
我们从《生命的饰带》系列中挑出几件作品,来讲述蒙克一段不为人知的婚外姐弟恋。
在自然环境中,他看到了这个天使一般纯洁的女孩,给人感觉有着一种理想主义的爱情观。
在下一幅名叫《红与白》的画中,一个充满诱惑的女人站在他和那个好女孩之间。
蒙克的艺术同行都认识米莉,蒙克第一眼见到米莉,便怦然心动了。
米莉姐姐也欣赏蒙克的才华,和他那叛逆又充满激情的画作。
为不使韵事暴露,蒙克的日记里都使用了化名,讲述了一个情场老练的姐姐戏耍一个迷恋她的年轻小弟弟的故事:
在这幅名为《吻》的画作中,蒙克探索的不仅仅是爱的身体行为。
它是关于连接、身体、思想和灵魂,使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。
《吻》比他以前作品更多了一份柔情;二人缠绵不休,你分不清从哪里开始,从哪里结束,而是彻底地结合。看来,这就是他一生都在寻找的东西,在他和米莉的关系中找不到的东西。但他是这样描述的:
他们热恋中的高潮,便是他画的《圣母》。画中的圣母玛利亚处于一种狂喜的状态,仿佛正在享受 Make Love 的快感,这与蒙克日记一段记录有关。
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他所向往的波希米亚生活的一部分,但他仍留在外面。当他们回到丈夫身边时,蒙克的问题就来了,他被自己的宗教教育所左右。引用他失贞时的日记:
她高傲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和怜悯,只会让他更加觉得她是那个控制着性爱经验的人,可以毫无遗憾地离开。
蒙克作品《灰烬》
就像女人的三个阶段,男性变成了被动的躯壳,与一个为自己的性欲而欢欣鼓舞的女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我们需要问的是,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?
我们已经意识到蒙克感到了耻辱——在森林里的性经历之后,他感到极度的疲倦和悲伤。
在蒙克传记中,作者苏·普里多把这归因于他与米莉的婚外情。
他害怕做爱后似乎能给她带来活力的力量;当他感到空虚至死,软弱、羞耻、恐惧和欲望在结合的那一刻被矛盾地联系在了一起,让我们看到了远方的深渊,罪恶与死亡的边界。
普里多用蒙克的一句话来强调这一点:我感觉到我们的爱像一堆灰烬一样躺在地上。
《生命之舞》与《女人三阶段》有着内在的联系。这两件作品中都充满了象征意象:
左边那个年轻的,如处女般的女孩,穿着白色的衣服,似乎在屏息等待她成为“女人”的那一刻;
在右边,性周期已经结束的女人蓦然回首,她带着遗憾,但更多的时候看起来像失去爱的躯壳。
而画面中间的女人,即“生殖者”;象征处于性高潮的女人;她举起手臂,弓起背部,准备接受。
或者,她就是《红与白》中,那个穿红衣服,深情地、肆意地凝视着别人的眼睛的妖妇吗?
蒙克用舞蹈来比喻性爱,通过将情侣定位在生命之舞的中心,这一刻是存在的支柱。
这条红色裙子缠绕在这对爱人身上,这让我们看到,正是这位红裙女士领导了这场“舞会”。
据信,蒙克的灵感来自于他的朋友赫尔格·罗德写的一部戏剧中的台词,其中一个角色说:
生命之舞——我的画将被称为生命之舞!会有一对情侣穿着飘逸的衣服跳舞……他紧紧地抱着她。他非常严肃和快乐……他会紧紧地抱着她,让她在半路上与他融为一体……他让她充满力量。
这似乎是对生命的极端肯定,二者合而为一的思想,但这似乎是蒙克艺术和生活中的一个难题,也是他后来又回到的主题。究其原因,虽然罗德的男性情人是“充满力量”的人,但对蒙克来说,情况恰恰相反。
如果我们仔细观察《女人三阶段》和《忧郁》会发现,男人都扮演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角色:恋爱中的失败者。
这对蒙克无疑是致命打击,但他仍和她保持着秘而不宣的关系。
蒙克在日记中狂热地写道,米莉是如何让他感受到“爱的全部不快乐”:
情人变成怪物,是他在作品中所提到的主题,后来被称为《吸血鬼》。
“她很暖和,当她的身体靠近我的身体时,我们拥吻了很久,如果时间可以静止在那一刻,该多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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