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艺术疯人院 | 上阵父子兵，落笔天价牛

2020-06-30 东方艺术 42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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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提到齐白石，恐怕只有没见过的外星人是他不能画的了。也有人不服气，说他老人家也有画不好的东西，比如说他画牛就不会画脸——要么是屁股对着你优哉游哉地走，要么就全身泡在水里只露出一点点儿影来，又或者干脆就一大概的侧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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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白石 | 柳牛图 |1929年

好吧，你说他不会画牛脸，没关系呀，他有个最会画牛的学生李可染，学生画好了自己再添几笔，照样卖上天！

No.1

便宜徒弟，父子知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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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可染在拜齐白石为师的时候已经40岁，而且已经是非常有名的画家了。当时齐老先生已经八十多岁，二人第一次见面就一拍即合，齐老当场答应收徒。

当时李可染穷，见老先生答应了，回去就忙着攒钱。因为那时候要成为师徒，在传统习俗里边是件非常隆重的事情，俗话说师徒如父子，不能没礼数，那是要磕头敬茶办酒席的。

过了一段时间，见李可染没动静，齐老先生急了，竟然叫自己的儿子催李可染：你咋回事？还拜不拜师？李可染只得无可奈何地如实相告：银子还没攒够。

他听李可染这么一说反而不高兴了：你磨蹭个锤子，赶紧过来磕个头完事就行了。于是，李可染就这样成了齐老先生的便宜徒弟。

No.2

剑走偏锋，画牛一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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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图：李可染右图：李可染 | 犟牛图 | 1962年

正是术业有专攻、人各有所长，你画虾来他画虫，他画马来我画牛，大家各自分工搞细分市场，最终才有了“中国水墨四绝”——齐白石的虾，徐悲鸿的马，黄胄的驴，李可染的牛。

李可染为什么痴迷于牛，从他多次题写在他的以牛为主题的作品上的跋语可以窥知一二：

“牛也，力大无穷，俯首孺子而不逞强。终生劳瘁，事人而安不居功。纯良温驯，时亦强犟，稳步向前，足不踏空，形容无华，气宇轩昂。吾崇其性，爱其形，故屡屡不厌写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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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可染 | 看山图 | 1984年

李可染的牛图个个妙趣横生，画牛却不像牛，画风独具一格，件件价格不菲，妥妥地坐稳了书画界画牛一哥的宝座。

No.3

师徒联手，天价神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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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白石 | 柳牛图 | 1937年

不过无论齐白石还是李可染，在牛为主题的作品上，都没有太好的拍卖成绩。2015年苏富比秋拍齐老的一幅《柳牛图》（上图）拍了584万，这在齐老先生的作品中一点儿也不算高价。而画牛一哥李可染最贵的《九牛图》（下图）在2011年嘉德春拍以2415万落锤，虽然比师父的牛贵些，但依旧无法与自己山水画的价格相提并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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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可染 | 九牛图 | 1988年

对于高手来说，一头牛难不倒英雄汉。终于，师徒二人默契辉衬的高光时刻来临了。1982年左右，齐老先生和李可染合作画了幅牛，这大概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合作画牛，也成就了二人笔下牛画的天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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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白石李可染 | 可与言 | 1982年

这幅牛的主要任务都由学生完成，李可染刷刷刷就画了两头牛，背上还各自坐了个逗弄小鸟的顽童。然后齐老先生跟着又添了几笔，为了不抢学生的风头，他在落款处特地写明：“可染弟画”。这幅画，在2011江苏万达秋拍以7751万成交。

所谓打虎亲兄弟，上阵父子兵，这对师徒父子羡煞旁人不只是宗师级的艺术造诣，更有互为知己互相成就的师徒情谊。众人眼中严肃、迂腐、抠门老古板形象的齐白石，在面对爱徒李可染的时候，却不再锱铢必较——不仅省去一切繁文缛节，将其收入门下，倾囊相授，而且还大方在画作上为爱徒正名，最终成就了这一幅因“牛”结缘的师徒联袂天价字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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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平 | 山水

纸本 | 136*68cm

唐勇力 | 湖光秋月

纸本 | 136*68cm

袁武 | 知音图

纸本 | 68.5*137cm

于志学 | 雪漫兴安图

纸本 | 96*180c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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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徒李可染齐白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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